秦宴心下一沉,他相信自己的演技,唐父绝对看不出他没醉,唐父这么一说,摆明就是在多疑,对他们这次的拜访起了疑心。
秦深可以走,但必须留一个人质下来。
唐母大概也见秦深留不住,转过身,笑着对秦宴道:
“是啊,小宴,你叔叔跟你喝的很投机,今晚就在这睡吧,家里房间多,我让人将客房收拾收拾,就能睡人了。”
“这,这不太好吧,”秦宴连忙推辞,“会不会太麻烦了。”
“怎么会,这有什么麻烦的,都是一家人。”
唐母笑着,嘴上说着怎么会,但实际上,他们的人却暗暗地将大门给守住了。
还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。
秦深的心沉入了谷底,偏偏他还不能不走,因为秦知泽的病不能拖,他要是现在不走,很容易露出破绽,更会让唐父唐母生疑。
但将秦宴留下来,他也不放心。
秦深咬牙,正要跟唐家来个鱼死网破,却突然听见有佣人急匆匆的来报:“不好了,后院着火了!”
“什么?!”
唐父猛地从沙发上站起身,七分醉的酒意突然就醒了,后院放着的都是高价买来,准备送人打点关系的古董和画,还有好几个准备献出去供给那些达官贵人玩乐的人,要是没了,损失巨大。
也顾不得再管秦宴他们了,唐母也急匆匆往后面走,“快!还愣着干什么,快找人救火!”
拦在门口的人也全都跑到了后院,秦宴和秦深趁乱赶紧跑出了唐家。
“二舅舅!四舅舅!这里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