矮冬瓜见薄靳衍的注意力分散,狗耳竖起,露出尖牙,猛地朝他扑了过去。
“汪!”
只是还没扑到他身上,就被少年眼疾手快地掐住了后脖颈,再次提了起来。
薄靳衍垂下眸,看着缩了缩毛茸茸的脑袋的白狗,扯唇冷笑道:“怎么?你也想杀我?”
“……”
矮冬瓜一脸无辜地看着他,表示不知道他在说什么。
它只是想报仇而已,谁让他刚才掐它,那么多人在,它不要面子的吗!
“正好,”薄靳衍手上力气收紧,深黑的眼眸眯了眯,“我也看你不顺眼很久了。”
矮冬瓜听不懂他话,却能察觉到他身上的危险气息,更害怕了,“嗷呜嗷呜”地直叫。
它伸出舌头,讨好地舔薄靳衍的手,但舌头还没碰到薄靳衍,少年就嫌恶又冰冷地松开了手,将它扔了。
矮冬瓜高兴了,以为薄靳衍就喜欢这个调调,又想扑上来舔他,但他们已经到了秦淮的病房,薄靳衍门一关,直接将它关在了外面。
淡淡的声音落下,“自己在外面反省。”
矮冬瓜:?
矮冬瓜委屈巴巴,爪子挠着门。
病房内,秦宴和秦湛的目光落在秦淮的腿上,谁都没有说话,气氛压抑又窒息。
而秦淮已经醒了,知道自己再也站不起来后,脸色惨白如纸,只是还来不及痛苦,他像是想起什么,猛地抓着秦湛的手,嗓音沙哑地问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