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一脸懵逼。
徐青病恹恹好多年了,眼看就要断气了,地上的血还是热乎着,结果人就好了?
“这怎么可能!”看着活蹦乱跳的徐青,夏新荣难得失态了,发出尖锐的叫声。
“事实摆在面前,你输了。”苏渊淡然道,似乎说一件很平常的事儿。
这一切早在他的意料之中。
输了?
他夏新荣能输给一个无名之辈?
这是他绝对接受不了的!
“输赢定的太早了!我看徐青根本没治好,他只是回光返照,对,是回光返照!除非让我检查一遍,否则我绝不承认我输了!”
说着,夏新荣上前要拉徐青。
他要动手脚,把徐青搞死。
这样输的就是苏渊了。
哪知道徐青甩开他的手,冰冷道:“夏新荣,我作为一个病人,对自己的身体最清楚了,我现在好得很!”
换做以前,徐青肯定不敢这么跟夏新荣说话。
可他重获新生,看开了许多事。
而且他知道是苏渊救了自己。
连许多名医都治不好自己,苏渊却用了他无法理解的办法,赐予自己第二次生命。
这足以说明苏渊医术已经达到出神入化的境地。
这种人必然不是普通人。
若是与他交好,什么夏新荣,根本不用放在眼里。
徐青不愧是徐家钦定的未来家主。
他思路很清晰,第一时间做出最正确的选择。
夏新荣面如死灰。
徐青这番话,丝毫不留情面。
他输给苏渊,也已经成了事实。
“不对,不对!”夏新荣猛然想到什么,眼神恶毒道:“我想起来了,你刚刚施展玄乙针,这门针法只有玄乙门才有,我是张天师的徒弟,学会玄乙针并不稀奇,你呢?你敢偷学玄乙针,分明是在作弊!”
“偷学玄乙针?”苏渊表情古怪,笑了声道:“实不相瞒,玄乙门所传,皆源自我之下,真若论起玄乙针,也是你偷学我的罢了。”
苏渊所传承的玄乙神针,乃正统绝学。
玄乙门不过继承一个分支,真若论起辈分,全玄乙门都要叫自己一声祖师爷。
“笑话,明明是我先施展,你还说我偷学你的?谁不知道张天师是我师父,我所继承是正统玄乙针针法,你这个小偷,还敢口出狂言!”夏新荣冷声道。
苏渊眼里流露一抹不耐烦道:“我不想与你废话,既然你已经输了,就该履行赌约了,蹲下学狗叫吧。”
顿了顿,苏渊学着夏新荣的语气,提醒道:“别忘了,叫三声。”
气氛陷入了尴尬。
堂堂的夏家大少,难不成真要当众学狗叫?
用脚指头都想得到,这根本是不可能的。
“算了,本身是一场游戏,随便玩玩,太较真就没什么意思了。”张成干笑两声,打了一个圆场。
“就是,玩玩而已嘛,用得着这么较真嘛。”
“来来来,大家喝酒喝酒。”
其余人跟着插嘴,想要把这件事糊弄过去。
徐青也好心提醒道:“哥,见好就收,把姓夏的逼急了,他会咬人的。”
“那我可不管,是他说谁输了,就要蹲下学狗叫,怎么到他这儿就不行了?”苏渊不理会其他人恶意的眼神,淡笑道:“堂堂的夏家大少,该不会打算赖账吧?”
所有人无不皱眉看着苏渊。
这个白痴,他看不出别人在给夏新荣台阶下吗?
把夏新荣得罪死了,任凭你有多大背景,都一样完蛋。
作为东区四大家族之一。
夏家体量极为庞大。
虽然这些年西王身体欠佳,加上内斗不断,导致夏家已经出现疲态,但受死骆驼比马大,除了剩下三个家族外,任何一个势力都无法承受夏家的报复。
你一个没背景的屌丝,还不见好就收,还真想让夏少学狗叫?
你还想不想活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