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圆满境三品……”远处一座山峰，龙泉捕捉到荡漾而来的精神力量，脸色忍不住一变。
他是来给苏渊送丹药的。
虽然他知道苏渊已经与多个隐世大族撕破脸皮，这么做极有可能让洛神宗无端树立敌人，但答应过苏渊的事儿，他自然会做到。
只不过，看情况就算把丹药送过去，苏渊也难以逆转翻盘。
“那家伙遇到大麻烦了。”龙泉喃喃自语，精神境界修炼难度极高，一位圆满境三品大圣，哪怕放在洛神宗都是属于顶尖的存在。
余光见旁边少女蹙眉沉思，龙泉不禁问：“小姐，你这是怎么了？有什么发现吗？”
牧沐轻轻点头道：“龙泉爷爷，苏渊哥哥他不会输的，因为我能感知到，他的精神力量以非常强大的速度飞涨，而且，已经超过那股力量。”
“什么？！”龙泉老脸布满骇然，他很清楚少女的能力，自然是不会感知错的。
阎罗的境界，已经成长的这个恐怖的层次了？
如若再让他服用菩提涅槃丹，普通的隐世大族，恐怕无一族能限制的了他。
龙泉紧握手中玉盒，他知道，这枚丹药的存在，完全能够改变往后的局势。
是给，还是不给？
“龙泉爷爷，我们去吧。”牧沐轻声道，眨巴眨巴灵动的大眼睛道：“苏渊哥哥以后不会害我们的。”
“嗯。”龙泉吐出一口浊气缓缓点头，阎罗降世，只是奸恶之人的噩梦，并不会影响到他们。
只是，但愿是这样……
情绪大圣藐视扫过众人，目光落在苏渊身上，戏虐笑道：“阎罗，让我三人完成融合，将是你做过最后悔的决定。”
苏渊眉头一挑，认真道：“其实我有个疑问，不知道你能否替我解答。”
“尽管问，这是你临终前的遗言。”情绪大圣自信笑道。
凭他现如今的实力，足以秒杀极境三品以下所有人，苏渊固然很强，但当融合成功刹那，便已注定他的死亡。
“你们三人两男一女，融合一体，那你现在是男人，还是女人？”苏渊忍不住问。
整个武派死一般寂静。
情绪大圣嘴角一抽，脸色阴沉道：“你在耍我？！”
“没有啊，我真的很好奇，你看你现在这个样子，不像男人，也不像女人，莫非你是阴阳人？”顿了顿，苏渊解释道：“你别误会，我不是在骂你，而是以一个客观的角度与你讨论这个问题，就像我指着一座山，说它是山一样正常，那你两男一女融合，不就是阴阳人嘛！”
苏渊浑然不理会情绪大圣shā • rén的目光，看着梦、王昊炎和齐明雪三人问：“你们是不是也挺好奇啊？”
梦说不出话了。
王昊炎嘴角抽搐。
齐明雪直接给了白眼，眼下是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吗？
不过……苏渊这惊天一问，倒是让无数人心中生起疑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