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是牺牲换来的。”苏渊叹息道。
“不怨你，陈朗是个急性子，他揣了一辈子仇恨，现在让他下去，也算得了一份安静。”聂兴昌道。
苏渊摇头道：“聂老，您别再安慰我，这事儿我看的挺开的。”
“傻孩子，说什么胡话呢。”知慧奶奶拍了苏渊胳膊一下，然后拉着苏渊进屋道：“你先坐着，我正在弄汤圆，回头出锅了，你第一个先尝尝。”
“好嘞。”苏渊咧咧嘴，顺手拿起桌子上的橘子放在旁边的火炉上烤着，然后一边靠手，一边伸头看着两个老人家在下棋。
聂兴昌瞥一眼苏渊，笑道：“做的不错，雷厉风行，下手很快啊。”
聂老果然知道邓老的情况。
“你个老小子，少胡说八道，这不成心添乱的吗？”邓老瞪过去，他一辈子涵养，在聂老面前，难得几乎要爆粗口。
“邓老，这两天帝都发生的事儿，想必聂老已经跟您说了，我就不多阐述了，您放心，我定当将帝都毒瘤连根拔出，并还北境一个真正的未来。”苏渊郑重道。
“真的看开了？”聂兴昌古怪一笑道：“那你来这儿干什么？是汇报工作？”
说着，聂兴昌又看一眼邓老。
苏渊心一沉。
邓老笑着摇头道：“孩子，不要给自己太多压力，帝都只是其一，慢慢来，你拥有无穷大的潜力，给自己一点时间，更给自己一些宽容。”
“你邓爷爷最后一句话我很赞同，给自己一些宽容。”
聂兴昌看着苏渊，感慨道：“小子，你啊，对自己无限严谨，可对他人却无限宽容，同样一件事，为什么你做就行？怎么，就你一人不怕死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