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渊尴尬咳嗽一声道:“留不下和舍不得不冲突嘛。”
说着,苏渊走上去,将面前伊人搂在怀里道:“老婆,我一直认为夫妻才是陪伴一生的人,所以不管未来如何,只要我们彼此相拥,就没有过不去的坎儿。”
“嗯。”感受着苏渊宽阔的胸怀,林初墨感到异常安心,像是一只小猫一般往苏渊怀里拱了拱,感到异常的安心。
这时候,一辆轿车停在大院门口,然后看见刘婶下了车,然后抱着快有她高的小胖下了车。
刘婶住在二楼。
他们一上楼,看见走廊里苏渊和林初墨,刘婶眼神瞬间变得恶毒,大骂道:“看什么看!看笑话是不是!”
林初墨心里不高兴,但她的善良看着孤儿寡母的,不禁心生一些怜悯,问道:“刘婶,你们有没有吃晚饭?”
“吃了,吃的是牢饭!你满意了吧?!”刘婶阴阳怪气道。
小胖做着鬼脸道:“以后别让那个两个小屁孩跟我,不然我见一次打一次,反正我还小,还是未成年,shā • rén都不犯法!”
林初墨一听,气的脸色都白了。
怎么会有这样顽劣的孩子!
刘婶不仅没觉得不对,反而跟着威胁道:“听到没有?以后我孙子肯定有出息,现在你们有多嚣张,以后就有多后悔!”
“奶奶,我们不跟他们说了,我想吃猪肘子。”小胖道。
“哎呀,乖,明天奶奶给你做。”刘婶宠溺道。
“不行,我现在就要吃。”
“可是都这么晚了。”
“不要不要,我现在就吃!你去买!我不管你去哪买,我就要现在吃!”小胖撒泼大吼道。
“好好好,奶奶给你买。”刘婶打开房门,奶孙俩进了房间。
不一会儿,听到小胖的吵闹声,还有砸门、砸桌子的声音。
然后,刘婶披着一件外套,慌里慌张的跑了出来,连忙下楼离开。
北方的冬天极为寒冷,夜晚温度降到零下十来度是常有的事儿。
看着刘婶为孙子,大半夜去买肘子,很难让人生出怜悯。
见此情形,苏渊不禁笑了声。
林初墨茫然问:“你笑什么?”
“老婆,你是不是很奇怪,今天我为什么没有太生气?”
“嗯。”林初墨轻轻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