审讯室开了摄像机,整个屋里很安静,几个警员从事工作这么多年,还是头回哑口无言。
毛雨宁手指关节敲了敲硬邦邦的椅子,接着开口:“我知道周家不简单,你们的态度才会这么偏颇,其他人或许会就此认罪妥协,可我不会。”
“毛雨宁……”站着的男人有些恼羞成怒的吼道:“你这是什么态度?”
毛雨宁看向他:“你们怎么办事,我就是什么态度。”
“行,你不想说实话,那就在这里待着,直到愿意说为之。”男人语气暗含威胁道。
照着他们的引导说话,就是实话?
毛雨宁呵的笑了,语气冷厉:“你们不怕进去,尽管扣。”
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男人又怒又觉得可笑至极。
工作这么多年,他还是头回在审讯室,见到有犯罪嫌疑人,扬言把他送进去的话,真是天大的笑话。
毛雨宁挽唇却是毫无笑意道:“我是基地高级成员,Z国重点保护人员,你们警员办案,配合报案人员作假证,不顾我的意愿,强行让我篡该证词,妄想给我定罪,你们想过后果吗?”
匆忙慌乱的脚步声远去,审讯室彻底安静下来,只有毛雨宁和一个女警员。
女警员已经不做笔录了,满脸忐忑不安。
苏明虞和几个朋友,都在苏宝国的办公室,周凝在隔壁休息室诊治膝盖,不时传来刺耳的尖叫声。
“滚……痛死了,都给我滚……”周凝挥开了凑近准备处理伤口的医生,踢着腿大喊大叫。
周望在商场的时候,就打了电话回家里,周家人在赶过来的路上。
周望自认一个人搞不定周凝。
周凝哭喊了一会儿,见屋里没人哄她,她从床上下地,推开了休息室的门,在廊道大喊大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