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祺挂了电话。
郑清闭了闭眼，放下电话后，打了王姐的办公电话，让她过来一趟。
王姐知道郑清是为了毛雨宁推了L家代言的事找她。
只是郑清让她过来，半天不谈事，给她煮了一杯咖啡后，询问她咖啡的口感如何。
王姐对咖啡没什么研究，只能点头说很香。
郑清笑了笑，才开口:“下头的人都怕我，因为我办事严格，只是，如果我不严格，他们可能连饭碗都保不住。”
王姐握着咖啡的动作一顿，抬头看向她。
郑清:“你刚来公司，听过公司副总李念慈吗？”
王姐摇了摇头，事实上她目前见过的管理人，只有她的顶头上司郑清。
郑清似早有预料会是这个回答，开口道:“李总挺年轻，平时很少来公司。”
王姐听得一头雾水，耐心的等她说完。
“他的事情，其实我知道的不多，我知道的一件事，还是因为手底下曾有一个艺人，做出对公司不利的事，陆总嫌麻烦，让李总来解决。”
“之后，那个艺人一夜之间在海都市消失了。”
没出人命，没有官司纠纷，那个艺人像是自愿离开，自动消失在海都市，乃至在娱乐圈消失匿迹。
郑清不敢去了解，对这个李总更是敬而远之。
她和王姐说这些，也是希望她们能及时醒悟，不要和公司作对。
否则……
王姐端着咖啡的手一抖，咖啡洒了出去。
郑清:“毛雨宁二十多岁，小姑娘太年轻了，有些事她不懂，你这个年纪，应该懂了，去和她好好说说。”
“趁现在一切还来得及。”
王姐烫手一般，手里的咖啡放在桌子上，急匆匆的起身告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