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工作的事，难道是家庭？还是感情？
达野的视线转到毛雨宁身上，她的神色如常，来到这里就吃个不停。
达野:“今天午饭吃了什么？？”
毛雨宁:“今天受邀参加品牌方的宴会，提前吃了减脂餐。”
达野点了点头:“昨天晚餐呢？”
毛雨宁:“减脂餐？”
达野:“吃得多？”
毛雨宁摇了摇头，回道:“三分饱。”
她不是易胖体质，只是上镜显胖，在饮食这块她向来自律，时间长了，连她的胃都习惯这个份量，很少有暴饮暴食的时候。
达野扫向她餐盘里的食物:“哦，今天都吃完了？”
毛雨宁这才注意到，她盘里的食物都空了，只剩下叉子叉的半只小番茄。
达野看着脸色僵硬的毛雨宁，心里大概有了猜测。
沐川看着毛雨宁光秃秃的餐盘，瞥向若有所思的达野，再看向对面默不作声的席严。
“咳咳，今天的事还要多谢席大哥。”沐川拿起红酒杯，朝席严举杯。
达野握着酒杯跟着起身，往毛雨宁手里也塞了一个杯子。
毛雨宁握着红酒杯起身，笑容尴尬的看向对面的人。
席严端起红酒杯，和他们三个人，每个人都碰了一下，每碰一下，那双眼神注视着他们，目光诚挚，示意他们不用客气。
眼神落到毛雨宁身上时，和沐川达野没有什么不同。
毛雨宁才后知后觉，他以往对她的不同。
现在才是他对朋友的距离。
几杯红酒下肚，沐川和达野相继起身去了洗手间。
席严喝得不少，只是相比其他人喝了酒兴头上，他的神色矜贵冷淡，神色并没有特意回避她，坦然又疏冷。
期间有人给他打了电话，他并没有离开餐桌，告诉了对方餐厅地址，让人过来。
毛雨宁听到他有朋友要过来，让服务员过来加一个位置。
席严挂了电话，看到服务员加了一把椅子，朝她道谢:“谢谢。”
“不用谢。”毛雨宁摇了摇头。
在她以为席严不会再开口时，听到他的声音再次响起:“我这个朋友你也认识。”
毛雨宁愣了一下，抬头看向他，猜测道:“林业来FA国了？”
林业的职业不能轻易出国，又不像席严有外派任务，按道理不可能出现在这里。
只是席严的朋友，毛雨宁只认识这一个。
席严摇头，拿出手机，从相册点开一张照片，推到她面前。
毛雨宁看着桌子上的照片，想起来是有过一面之缘的东皇，惊讶道:“东总，他是你朋友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