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次,上方所书,却是‘器法’。
许庄几人不是不通此道,但也不算精通,而青元子真人说是器修,更似剑修,何况他已渡过灾劫,却是争不得这一道太乙仙真。
所以这一场众人仍是旁观,不过能够见识各方真修手段,也是一桩善事,自然不算无趣,而随着大会进展,仙姬倏然告罪退去,没过片刻,却是端来玉盘回到殿中。
“真人且看,这便是我太乙宫先天灵根,金须李。”仙姬置下玉盘,呈出其中灵果。
此果形似珠蕊,长有金色长须十数,仿佛参须,不过并不柔软,根根挺立,所以只得倒置在玉盘之上,瞧去却是颇为奇特。
“无怪叫做金须李。”许庄捻起此果瞧了瞧,仙姬又贴心道:“此果可以法力炼化,也可直接服用,真人可须小女服侍?”
此时殿首之上,仙姬已为长孙真人喂下金须李,还要以丝绢在其须上轻蘸以示服侍,许庄见之不由摇了摇头,言道:“不必了。”
他放出一缕法力朝金须李中一转,此果确是十分神奇,竟是瞬间为法力所同化般,化作一缕炁流,自然而然随着法力回到许庄体内,伴随道功运转,许庄面上不由露出微微讶色。
炼化这小小一枚金须李,竟真使他的元炁有所增长,许庄略略一算,即使有足够灵机用以饮元鼎修行,他也需有二三十年功夫才能增长这般元炁。
而且不仅如此,这金须李似乎还另有玄奇,许庄能够感到,自己炼化元炁的效率,产生了微小的增长,也不知能够维持多久?
这增长虽然微小,但若能够长久维持,却不是二三十年道行可比的,若是永久之益,那更是珍贵无比,不愧是四千八百年一结的先天灵根。
而且金须李不如青紫劫珠果树一般结果稀少,若是许庄所料不差,当能重复服用,若非用作仙真大会招待,不知又能造就几位天才、高人,太乙宫的底蕴实是深不可测。
“好灵果。”齐齐品过了金须李,青元子不禁道:“能够有缘享用灵根,却是托小友们的福了。”
金元在应道:“以金须李为招待乃是门中所定,前辈客气了。”
青元子只是哈哈一笑,举杯饮酒,正在此时,太乙炼真殿忽然一震,在令真子恭请之下,一道太乙仙真符箓从风灾门飞迸而出!
“嗯?”青元子精神一振,投去目光一扫,却见这一道太乙仙真符面之上,法箓所书乃是‘法力’二字。
见此金元在也来了兴致,问道:“前辈莫非有意一试法力?”
青元子唔了一声,捋须摇了摇头,应道:“罢了,老道却是不擅法力啊。”
他的青缕剑曲直如意,变化自由,且有万千之数,端是精妙无比,若是比较剑术,比较变化,乃至比较遁法,青元子都有兴致一试,唯独法力,他确实不甚擅长。
见此金元在也不多劝,只道:“炼真大殿千年所炼仙真无数,大会才方开始,定有真人一展本领之机。”
正在此时,空中符箓一定,已有人施法收住了此符,青元子笑应道:“正是,老道却是不急……”
两人话音未落,长孙道人忽道:“道友这是?”
金元在回首望去,只见方衍象饮完一杯美酒,朝案上一置,笑道:“方某去去就来!”
言罢不见他有什么动作,却忽然散作一道炁流,狂风裹挟也似冲出了大殿,须臾便至空中。
“不好。”金元在目光一肃,目光不由投向了长孙真人,然而长孙真人手攥着短须,只是皱了皱眉。
只见方衍象直冲天中,聚现身形,抬手一招,便破了本来已经定住符箓的法力,将符箓抓在手中,玩味笑道:“这一道仙真,方某人要了。”
一时之间,殿中气氛倏然紧起,许庄不禁挑了挑眉,朝另外一处望去,口中道:“若我所料不错,方才牵引符箓的气机,是金兄说过的秉雷殿卓真人吧?”
“应是没有差错。”金元在头疼道:“方真人何必如此行事……”
“咳咳。”长孙真人轻咳一声,说道:“仙真大会对此并未有明文规定。”
金元在摇了摇头,可在此之前多少届仙真大会,都从没有过方衍象这般狂人,竟然在太乙仙真大会之中,做出如此目空一切之举!
不过长孙真人之言似乎也不无道理,方衍象将符箓夺在手中,令真子只是沉默少息,还是道:“道友倒是自信十足,不过依例还需问过在座真修。”
“晚辈性子狂妄。”方衍象竟是如此应道,旋即悠悠问道:“可有哪位道友想要与我较量法力啊?”
“哼!”随方衍象此言,天地之间忽有一声冷哼响起,仿佛雷鸣轰响,同时也确有神雷一道突兀至极劈在方衍象面前。
然而方衍象却是面不改色,巍然不动,望着雷光之中行出的玉面道人,勾了勾嘴角。
玉面道人冷冷瞧了他一眼,语气淡淡道:“秉雷殿卓不凡,愿与道友一较法力。”
《这一世,恋爱狗都不谈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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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