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子会将所有藩王都留在京城,有两个藩王要回藩地,都被太子斩了。你父王倒是安分,一直留在京城。不过,一年后就生了重病,不治身亡。”
徐靖:“……”
徐靖脸色难看之极,半晌才挤出几个字:“这也是你梦境里发生的事?”
赵夕颜垂下眼眸,低声轻叹:“我知道这事听着离奇,不过,我确实真切地梦见了。”
月牙儿妹妹当然不会骗他。
一个示警的噩梦,怎么会这般清晰仔细,连他的父王也出现在梦境里?
徐靖看着赵夕颜,所有的疑惑都咽了下去:“多谢你出言提醒,我现在就去和父王说。”
赵夕颜抬眼:“你打算怎么说服王爷?”
徐靖道:“我自有办法。”
赵夕颜听着有些不对劲,一脸不赞成:“你该不是要打昏你父王,不让他启程吧!”
……徐靖抵死不认:“我最孝顺,怎么可能做得出这种事。”
可惜,相识十年的小青梅轻而易举地看穿了一切:“你是想用药迷昏王爷?”
徐靖:“……”
徐靖揪了揪头发,虚心请教:“你说,怎么做最妥当?”
赵夕颜想了想说道:“天子驾崩,藩王理当奔丧。王爷因伤心过度,一病不起,你代王爷写奏折送去京城。如今宫中忙着办丧事,顾不上问罪一个藩王。便是朝廷派人来,一来一回也得两个月。到时候再想办法拖延。”
总之一个字,拖。
无论如何,不能去京城。
徐靖深呼一口气:“好,就这么办。”
……
接下来,就是北海王府的家事了。
要怎么说服北海王,是徐靖的事。赵夕颜不便掺和,和徐靖道别后出了北海王府后,乘马车回了赵家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