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李骁郑玄青赶到,从城墙处以抓绳为梯翻进来的土匪们,已经将巡夜的那一队十个士兵杀光了。最后一个士兵被砍中了肩膀,鲜血汩汩,用最后一口气,吹响了口中的竹哨。
郑玄青的眼珠子都红了,咬牙怒喊:“杀了他们!”
李骁对敌经验丰富,一声不吭就扑了上去,扬刀砍了一个土匪。身后的亲兵冲到城墙边,先将绳索都砍断,绝了城墙外的土匪再翻进来。
至于已经翻进来的几十个土匪,就成了瓮中鳖,一个都不能放过。
这些土匪,都是shā • rén如麻的悍匪,一边抵挡,一边分散逃开。好在有更多的人听到竹哨的声音冲了过来,追上四散的土匪。
说动手已经不合适,更像是野兽间的撕咬,务必要在最短的事件里咬死对方。
郑玄青杀红了眼,不管不顾地扬刀砍翻了一个。锵!一声刺耳之极的声响在身后响起。
李骁眼明手快地为郑玄青挡下了一刀,顺便将那个背后偷袭的土匪杀了。
“郑二,冷静!”李骁一声怒喝。
刚才要不是他及时出手,郑玄青也要被砍上一刀。
郑玄青此时热血沸腾,哪里冷静得了,大概连这句话都没听见,继续扬刀冲上前。
李骁无奈之下,只得和郑玄青并肩作战,眼观六路耳听八方,随时为郑玄青挡下一两刀。
不知过了多久,郑玄青才惊觉,土匪已经被杀了个精光。他的力气也被耗空了。他伸手抹了一把脸,抹了一手血。
郑玄青忍不住惊呼一声:“我受伤了!”
李骁没好气地呸他一口:“受个屁的伤!那是土匪的血溅你脸上了。自己身手怎么样,心里就没数吗?要不是有我在,你刚才少说也要中三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