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经验丰富的女医,一直以管事妈妈的身份待在赵夕颜身边。此时到床榻边为赵夕颜诊脉,然后对徐莹点点头。
徐莹这才松口气。
赵夕颜熬过这一波阵痛,薄薄的衣裙已被汗水浸透,对着徐莹叹道:「果然很疼啊!」
徐莹几乎被逗乐了,拿着帕子为赵夕颜擦拭汗珠:「生孩子哪有不痛的。你怀的是双胎,临盆的时候就更遭罪了。忍一忍,等孩子生出来就好了。」
赵夕颜嗯一声。
阵痛像潮水,一波过后,又是一波。
赵夕颜生平从未经历过这样的疼痛。待到后来,实在忍不住,轻声呼痛。在产房外守着的玉簪海棠,都红了眼睛。
她们两个伺候赵夕颜多年,都清楚自家主子的脾气。赵夕颜看着温柔娇弱,实则性情坚韧,不管遇到什么苦痛,都隐忍不发冷静相对。如果不是疼到了极点,绝不会这般呼痛。
海棠用帕子擦拭眼角泪痕,哽咽着低语:「这么要紧的时候,世子偏偏不在京城。」
玉簪将眼泪咽下,低声道:「世子去清河郡平匪,是关乎江山的大事。又不是去四处玩乐。你别嘀咕了,世子妃最是坚强,一定能撑得住。」
海棠用力点点头。
生孩子的痛苦,别人再急也只能干看着。所有的痛苦,都得产妇自己慢慢熬。只盼着老天有眼,让世子妃少受些苦楚,平平安安地生下孩子。
一个时辰后,徐芷第一个来了。
徐芷嫌马车速度慢,一路骑着快马赶来,急急冲到产房外。徐莹忙拦下她:「姜嬷嬷说了,我们都在外守着等着,别进产房。免得人来来去去的,令月牙儿心乱,也会惊着她肚中的
孩子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