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有可能。”
“老张还是猛，不愧是国师啊，一出手就是王炸。”
“但这部电影好像有很多争议。”
“有争议很正常，越是大制作争议就越多。”
“这部电影我看了，说实话，缺点肯定是有的，但电影里面的大场面足以弥补一切了。”
“现在就看这部电影最后票房能有多高，能把记录推高多少了。”
当天深夜，新的票房统计结果出来了。
“这怎么可能！”
张燕歌发出惊呼。
国庆第二天，《长城》的单日票房是一亿四千二百万，比起第一天足足降了两千多万。
这个数字，让酒店的气氛低沉了许多。
“怎么会这样呢？”张燕歌迷惑不解。
第二天的票房怎么会比第一天低那么多。
正常情况下，电影口碑发酵，应该会有更多的观众被吸引走进电影院，把票房推向一个新的高峰才对。
但第二天的票房比第一天低了两千多万是什么情况。
制片人安慰道：“先别大惊小怪，这可能只是正常的回调，没什么好担心的。”
张燕歌缓缓点头：“可能吧。”
能做的他都已经做了，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等待了。
也许明天就会变好也说不定。
“对了，许南的《开端》票房怎么样，也降低了嘛？”张燕歌问道。
秘书小声回答道：“涨到了四千万。”
张燕歌表情一沉：“那口碑呢？”
秘书答道：“全网好评，基本找不到差评。”
张燕歌沉默了。
国庆第三天，媒体继续报道。
《长城票房出现颓势，能够打破国产票房纪录。》
《张燕歌：我对长城的质量有信心。》
《长城陷入争议，观众对剧本不满。》
《张燕歌遭遇滑铁卢，长城票房狂跌不止。》
《开端口碑逆袭，票房逆跌。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