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时建城,他朝便能建国,表字建国怎样?”
“咳咳.”
龙骧听到建国这两个字,直接被一口酒呛到气管猛咳。
建国、建军、援朝这种名字,还是龙骧未来世界父辈们的常用名,心说桥建国这不直接领先两千年?
陈登误以为龙骧不喜欢,一边拍打他的背心一边追问:“建国的寓意很好,云起以为不妥么?”
“没有,我被酒呛到了。”龙骧说罢望向桥伷:“三弟,陈太守表字,你可满意?”
“满意,满意,多谢先生赐字。”
见桥伷如小鸡啄米,龙骧便不好让陈登重起,这样在宾朋面前很失礼。
想想以后经常要用建国称呼桥伷,龙骧突然觉得自己和未来世界并不遥远。
他跟着提醒桥伷:“有了表字就意味着成年,还不与陈太守多喝几杯?下次要见就不知等到何年.”
“好好。”
桥伷应声之后,提着酒壶走了过去。
随着年龄增长和阅历增加,桥伷的性格愈发爽朗,隐隐能看到桥蕤的影子。
陈登忧心东城的军政,所在饯行宴结束之后,着急乘船离开了合肥。
龙骧与鲁肃将其送到码头,特地捡了一筐皮蛋作伴手礼,并教陈登食用皮蛋之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