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咱们屯田招谁惹谁?怎么拿投名状都来毁田?而且梅成一定要投名状?他直接去投就不行?”
“哼问题这么多,既然什么都不知道,为何不抓个舌头?当时兵力太悬殊?”
“咳咳。”
见李典又在挑起战争,刘馥轻轻咳两声开始分析。
“梅成当年为私利,诱杀刺史严文则,又让李术嫁祸给孙权,他现在走投无路去江东,带点见面礼也应该.”
刘馥就是因为严象被杀,才有机会出任这扬州刺史,他对当年的情况比张辽、李典都清楚。
张辽半眯着双眼,捋须说道:“元颖所有的分析,似乎都是指向梅成,但此人毕竟是草寇,我不相信他这么会用兵,按说合肥有不少的人才,是龙骧的人才最合理”
“张将军似乎忘了我的分析,龙骧既无靠山又没出身,他这些年一直被动防守,想不出他与我们为敌有什么好处,张将军为何如此忌惮此人?”
面对李典的质疑,张辽没有正面回答,因为他看不透龙骧,就像看不见深渊底部,神秘得让人不寒而栗。
“龙云起部曲出身,短短几年成了淮南一霸,就连主公也不敢小视,李将军去年在寿春防守,当然不知道他的厉害。”
“无端猜忌没意思。”李典瘪了瘪嘴,捋须严肃说道:“听闻太史慈也不简单,昔日孙策花了不少力气才收复,是个颇能用兵的大将,没准是他带着梅成毁田。”
“曼成所言有理。”刘馥点头附和:“听说孙权正在攻打江夏,有可能让他出兵骚扰,或是防止咱们引兵南下?”
见刘馥纸上谈兵,张辽忍不住摇头。
“寿春一艘战船都没,太史慈即便放咱们出濡须,试问我们如何渡过长江?游过去?”
“啊这.”
刘馥被怼得哑口无言。
李典见张辽只会否定,便冷笑着揶揄:“与其在这里猜来猜去,还不如引兵急进追赶,只需要抓到一两个舌头,一切不都水落石出?”
刘馥听后急忙提醒:“人言穷寇莫追,再说寿春也需要防守.”
李典斜眼看了看张辽,然后冲着刘馥微微一笑:“根据之前掌握的情况,梅成在灊山只有几千人而已,难道需要寿春所有驻军去追?将军岭上不是有我们的岗哨么?倘若合肥方向若真有敌来犯,我以本部人马就能守住寿春。”
“这行么?司空只让我们坚守,并未嘱咐主动出击”
张辽打断刘馥正色道:“元颖不必多言,李将军所言不差,光靠猜测于事无补,待我领兵杀上灊山,就知道是不是梅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