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。”
龙骧扭头一怔,微笑道:“夫人明察秋毫,就知道瞒不过你,为夫可能要出趟远门,而且要很久才能回来,所以现在有些犹豫.”
“出远门?”桥薇马上反应过来,追问道:“龙郎要带兵出征?”
“嗯。”龙骧回应后,端起酒碗一饮而尽,意味深长说道:“现在江东混乱、主力在外,是过江取代孙氏的好机会,但我舍不得儿女与两位夫人”
桥薇听得先是一怔,忙取酒给自己也满上,然后郑重与龙骧敬酒碰杯,语重心长说道:
“大丈夫之志,应如长江东奔大海,何苦怀恋于温柔之乡?龙郎且去大胆建功立业,妾身一定照顾好家里,另外城中有冯叔坐镇,我们不会有任何问题。”
“夫人真我贤内助也。”
龙骧听得十分感慨,情不自禁为桥薇斟酒,然后又碰杯说道:“我不担心合肥有失,但此次下江东,会带走合肥多数兵和将,曹性、刘傅都不是大将之才,为夫若是直接偷袭吴郡,孙权归来很可能围魏救赵打淮南,我怕濡须坞顶不住压力。”
“濡须坞?只用防守?”桥薇一脸疑惑。
“嗯。”龙骧微微颔首,“我让建国(桥伷)修濡须坞的目的,就是为了挡住江东水军,咱们合肥兵少只能打防守反击。”
桥薇小声提议:“既然是防守,为何不把虒伯调去濡须坞?他是龙郎的绝对心腹,守城经验在诸将之中无出其右,实在不行让建国也去参与防守?母亲还是希望他拿些军功,毕竟他是桥家的儿子”
“虒伯?建国?我怎么没想到?大小姐提醒得真及时。”
龙骧开心得将搂住桥薇纤腰,抱起在屋里直接来了个三百六十度旋转,同时兴奋地自言自语:
“我给旧城临时换个守将,虒伯不就空出来了么?另外濡须坞本就是三弟督建,让他去参与协防必能查漏补缺,夫人真是好建议。”
“龙郎.”
由于桥薇性格使然,婚后一直和龙骧举案齐眉,两人还从没这样‘疯往过’,而且就当作屋内几个侍女的面,弄得桥薇旋转之时竟有些羞涩。
桥婉这几个月怀孕没法值班,龙骧被桥薇的娇喝之声勾得心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