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天像一个怨妇似的拉着她两个哥哥哭诉,她两个嫂子说,她哥哥们一天工作很累。
回来还要听她的糟心事,所以两个嫂嫂和侄儿侄女们很不待见她。
她吃不香,睡不安,心情更加烦躁,一烦躁就想骂人。
她大哥说,过两天抽空送她回青城,但是她得知董家老二再婚,她一分钟都不想等。
就一个人偷偷的回来了,哪知家里做饭的阿姨打开院子门,端一杯水给她在院子里喝。
怎么都不肯放她进客厅,任翠萍此时才悲哀的发现,离婚后她却没有容身之地。
就连喝口水都要大喊半天,她趁阿姨没注意就往客厅闯。
一个中年保镖立即上前,拉着她就往外拖去,两个保镖两个很小的时候就是任老爷子的警卫员。
任老爷子退休后,他们就做了贴身保镖,在他们心里。
谁也比不过老爷子的身体重要,之前老爷子还想放弃手术。
其中一个保镖拉住任翠萍,只是他也不敢过分用力。
任翠萍单手拽着门槛不松手,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嚎哭:“爸,爸,您咋这么狠心不让女儿进家门,你们两个算什么东西,竟然敢阻止我回家?”
顾娇娇听到任翠萍的怒骂也不在意,继续着手上的动作。
在任翠萍的哭嚎叫骂中,顾娇娇已经收拾好一切,“外公,您好好休息,我们先走了。”
任老爷子做手术的是腿,而且是局部má • zuì,所以头脑很清醒。
“娇娇,你去楼上躲一会儿,我把任翠萍那疯子安抚好了,你再走行吗?免得她碰面逮着你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