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娇娇夫妻俩走到很远,还听到任翠萍歇斯底里的嚎叫。
苏硕辞气得浑身发抖,他恨不得立刻回去撕烂那女人的嘴。
“你不要生气,是我故意把她气得失去了理智,希望她能及时悔悟。
任翠萍一直唯我独尊惯了,如果没人点醒她,就会一直沉沦下去。
她才四十多岁,命长的话,人生才走一半,后面的路怎么走就看她自己了。”
“娇娇,你就是太善良了。”苏硕辞愤怒的情绪瞬间就化成云烟。
他一向心思缜密,一下子就领悟到他媳妇儿的意思。
夫妻俩立马就说起工作上的事,他们真的没闲暇时间八卦那些没营养的话题。
接下来两天,他们夫妻俩都是去场地搞研究,回家吃饭的时间,顾娇娇抽空去任家帮老爷子扎银针。
任翠萍从那天之后,就一直躲在楼上没跟顾娇娇碰面。
盛父出差还没回家,谁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,反正就是没归家。
盛时武天天跟着顾娇娇夫妻俩的车,早出晚归的挑砖。
他白天在场地吃饭,晚饭回家做饭给盛时文吃,兄弟俩还是没话说。
早餐他也会做好给盛时文,但是他不会吃饭,因为顾娇娇每天都会给他带苏母做的早餐。
盛家就他的小日子过得充实,过得很好,偶尔还会接到他大哥的电话。
兄弟俩会吧啦吧啦的说很久,盛时靖也不会喊盛时文接电话就直接挂断。
盛时文坐轮椅不敢走出院子门口,他现在所有的精神支柱就是他妈。
还好任家有电话,他每天都会打电话给他妈哭诉埋怨一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