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张氏干笑道:“我就这么一问,考考你……别的数也行。”
李源竖起大拇指来,道:“这道题出的好,有零有整,贾大妈有水平。我算算啊,一二得二,二二得四……有了,一年一百四十七块七毛六,合下来,一个月是十二块三。这钱和白捡的一样,秦姐去厂子里接班,一个月十八,再加上这十二块,就是三十了,月月进账三十,一大爷再帮衬一点,嘿,贾大妈,日子能过啊!”
贾张氏听的心动,道:“这……银行会不会赖账?”
李源乐道:“那指定不会,这是公家的单位,一等一的稳当,一大爷赖账银行都不会。我也就是没钱,真要有个千八百的存里面,光利息都用我们两口子嚼用的了,还花不完。贾大妈,也就是您,换旁人,我可不出这主意,我又落不得一分钱的好。这不是东旭是我哥儿们嘛,他走了,我还是得帮衬帮衬您。”
贾张氏都感动了,道:“我知道,我知道,咱们院啊,就源子你是好人!”
李源看向脸色难看的易中海,笑眯眯的深表赞同道:“谁说不是呢?”
易中海缓缓的捂住了心口,难受……
……
“你……你说什么?”
许大茂看完热闹和赵金月回家后,关上门不等他开口问这两天怎么回事,赵金月就问了句让他心惊胆战的话:
“你是不是肾虚的厉害?”
赵金月见他这幅德性,冷笑一声,倒是不藏着掖着,把前儿偷听墙根儿的事说了,那副嘲笑的嘴脸,让许大茂身上冻的发抖。
哪个男人也受不了这个啊!
赵金月嗤笑道:“瞧你那副做贼心虚的样。我跟你说,源子指定有这方面的方子,不然就他那瘦不叽叽的样,看起来比你单薄多了,怎么可能干一个钟头?你和他不是哥儿们吗,想想辙,问他要个方子,给你好好补一补!”
许大茂额头见汗,干笑道:“金月,这还用你说?我早问过七八百回了,真没有……”他眼珠子转了转,道:“或许有,他也不愿给我,我和他其实有些过节的。”
赵金月闻言一怔,道:“什么过节?”
许大茂支支吾吾不肯说,赵金月不惯他这个毛病,一拳就捣过去,差点没把许大茂给干懵了。
这孙子打小受宠,没吃过什么苦,脑子有,嘴巴会说话,就是动手打架的能力太次,胡同里的狗都打不过。
好在扛打能力超强,所以虽然惨叫一声,但还坚持的住。
他立马投降,道:“我说,我说说说还不行么?”
接着,他将当初他和他老子许福贵怎么一起算计李源,想夺娄晓娥的事说了遍,当然,在他陈述里,主谋肯定是他老子,他是被动的。
然后李源不知用了什么手段,让他们爷俩偷鸡不成蚀把米,最后连房子都倒换到李源手里了……
赵金月一听,原本就够大的眼睛,更是直接睁圆了,怒道:“你说什么?这两间房不是你的,是李源的?!许大茂,你个狗东西,结婚前你们老许家敢骗人!!”
骂完,就是一阵拳打脚踢连掐带打。
许大茂自知理亏,所以叫的特别惨,这是他挨打挨出来的经验,这样叫能让施暴者满足有面儿,然后再慢慢变得有气无力,打人的人就会觉得差不多行了,再打就要出人命了。
要是死挺着不吭声,说不定人家越打越气,下手就越重。
果然,赵金月见他一副倒霉样,打了一阵就不打了,累的气喘吁吁,一手叉腰道:“狗东西许大茂,这事儿你不给我个交代,我跟你没完!”
许大茂赔笑道:“我这不是一直在找机会吗?不过这事儿不能急,看看贾东旭那死鬼,蠢的跟他妈一样,明晃晃的作死。我不一样……”
赵金月斜眼道:“你哪不一样了?”
许大茂阴恻恻一笑,道:“我在等真正的好机会,等机会到了,再一击绝杀!保准让他不仅把房还回来,还吃不了兜着走!”
赵金月惊叹道:“许大茂儿,你行啊!平时看起来跟李源的狗一样,没想到你暗地里绷着要咬人!啧啧啧,就你这狗德性,当初还想找人家娄晓娥?这是夺妻之恨吧,和杀父之仇一溜的!哈哈!怪不得……你给我说说,你觉得什么机会,才是真正的好机会?”
许大茂干笑了下,道:“眼下还没出现……不过我爸说了,现在世道一天一个变化,谁都不知道下一步会发生什么。让我一定要有耐心,好时机出现前,绝不能表现出恨意,还得迎逢着源子。等到时机到了,就……”
……
西厢房内,李源正和傻柱扯闲篇,忽地往窗外看了眼,眼神似笑非笑。
傻柱见此一愣,也往窗外看了眼,见黑黢黢的啥也没有,顿了顿,身上霎时一阵寒意,结巴道:“源……源子,你看什么呢?”
卧槽,别是贾东旭回来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