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好自行车的许多年,走进客厅一看,顿时没好气地道:
“你们一个个就知道卖可怜是吧?你们妈妈不是已经在做饭了吗?我早上还买了一斤猪肉,你们中午没吃呀?又馋嘴了是吧?”
三小只顿时讪讪一笑,连忙收回可怜的表情,来到她们三叔这边撒娇。
试图转移话题,说起了贾家的大瓜。
大瓜不大,但还挺有意思的。
今天傍晚,贾东旭早早回来了,想着今晚洞房花烛夜,先把段小鱼彻底变成自己的媳妇。
结果,段小鱼去洗澡的时候,他自己先上床了。
好家伙,他不知道床上还有一把剪刀,好死不死,他直接整个人扑了上去。
得,直接伤到了大腿根,差一点,命根子都没了。
现在可是九月份,被子不厚,刚才段小鱼慌乱中,没有放好剪刀,跟被子放一块了。
只能说贾东旭倒霉了。
所以,贾东旭被送去医院了,还好没什么大事儿,很快便回来了。
回来之后,贾张氏就爆发了,直接报警了。
说是段小鱼要谋杀她的儿子,让警察把段小鱼给抓去劳改,还让段小鱼赔钱。
而段小鱼则是解释她白天做了针线活,头晕脑胀的,忘记剪刀的事了。
对于她这个解释,贾张氏不认可,反正就是要让段小鱼赔钱和劳改。
至于这个儿媳妇,不要也罢。
搞笑的是,她儿子贾东旭却让她算了吧,小鱼不是故意的。
这句话,好悬没让贾张氏一口气上不来,就这么去了。
真被自己的儿子给气死了呀!
贾张氏气得要发狂,刚才许多年他们回来的时候,就是她在愤怒地嚎叫。
听罢这些大瓜,许多年好笑之余,又把三小只赶去前院吃饭了,因为他们要洗澡了。
小两口已经在秦家沟吃过饭了,现在洗过澡,然后就去了前院的书房看书。
他们小两口是安安静静地看书,中院这边,王主任她们已经彻底无语了。
对于贾张氏这个泼妇,还有遇到这样的事情,还真的束手无策啊。
要说段小鱼骗钱,算得上,也算不上,具体要怎么看了。
主观来说,段小鱼是因为她父亲的原因,所以在她跟贾东旭结婚前,才突然消失不见的。
也不是消失不见,而是当时她父亲很急,段小鱼忙了一天。
毕竟当时贾家还不知道她父亲生病的事。
而她姐姐刘婉秋又要上班,就只有她和她母亲一起照顾她父亲,能不忙吗?
忙起来的时候,忘记跟贾东旭的事了,实属正常。
或许在段小鱼自己看来,这不是婚姻,纯粹就是一场交易罢了。
客观情况,就是段小鱼事出有因,不是她主观想要这样的。
人家段小鱼已经这么惨了,王主任也好,曹成辉也罢,他们穿了这身公服,不代表他们就铁血无情了。
最重要的是,他们对贾张氏本来就不是很喜欢,甚至是挺厌恶这泼妇的。
所以,偏向于段小鱼,也就很正常了。
警告一番贾张氏,又劝说段小鱼向前看,不要做傻事等等之类的话,王主任她们就离开了。
有点虎头蛇尾的意思,但这事儿,确实不好处理。
万一段小鱼又跟她姐姐一样,跑去跳河了怎么办?
九月份的河,水量还算很足的,月初的时候,还连着下了一场大雨呢。
所以,真跳河的话,那事情就彻底升级了。
普通的家庭纠纷案,变成命案,性质都完全不同。
人群的何雨柱,看着离开的王主任,又看了看梨花带雨的段小鱼,再看看绑着绷带的贾东旭,突然下身猛地一冷。
连围观的许大茂也一样,他最近在乡下混得还不错,已经勾搭上了一个寡妇。
可现在看到段小鱼对贾东旭使出的手段,听说是命根子差点没了,许大茂岂能不怕?
万一他跟寡妇的事爆发了,真保不准会出什么事情呢。
闹剧散场了,但邻居们还在讨论这件事。
然而,这件事,明明跟许多年没有关系,可大家讨论着,却歪了题。
段小鱼为什么要这么做?会不会是因为许多年?
昨天晚上,段小鱼可是说过,许多年曾经帮助过她的。
英雄救美嘛,、茶馆里不都这样说的么。
何况,秦淮茹不就是因为许多年英雄救美,才嫁给他的嘛。
有了这些说书和现实的例子,邻居们聊起这个,越聊就越起劲。
事实证明,人就是不能吃饱,一旦吃饱了,就会乱嚼舌根。
本来还生气的贾张氏,来洗衣槽打水准备烧水洗澡的时候,听到邻居们的话,顿时气得破口大骂:
“我撕烂伱们的嘴,胡说八道什么呢?那是我儿子的媳妇.”
邻居们呆了呆,旋即反讥道:
“来啊,我就坐在这里,看谁撕烂谁的嘴?”
“你刚才不是说段小鱼不是你儿媳妇吗?咋地现在又改口了?你都做出来还不许我们说是吧?你可真是老母猪戴套,说一套做一套,一套又一套呢”
论嘴皮子,大院这些邻居们,旗鼓相当。
不过,也要分情况。
有些时候,别人占理的时候,吵起架来自然是气势十足,越吵越来劲了。
邻居们现在就是这个情况,隋大妈几人对阵贾张氏。
后者刚才已经消耗了不少精力,现在又是以一敌五,咋可能干的过呀?
自然很快就败下阵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