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深恪摇头，“我不知道。”
姜宁宁转了转手腕，“不说是吧，不说没事儿，我直接去问你祖爷爷，他在哪？”
“他死……”
傅深恪一句话没说完，姜宁宁一拳冲着他下三路就砸过去，疼的傅深恪直接嗓音一个拐弯。
“……在五岭山。”
狐狸也知道当年癞蛤蟆被满门抄斩的事儿，对着这个漏网之鱼翻个吊梢眼，“果然，反腐还得靠家人！”
姜宁宁懒得和这傻叉再多废一句话，转头去柜台处摸了一张符纸，咬破中指点了三滴血，啪，符纸贴了傅深恪脑门。
顿时。
一米八八狂酷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一只癞蛤蟆。
咕呱~
“找个盒子装起来，明儿给徐心扬讨债结束，去五岭山找他祖爷爷讨债！”
让这么多人欠她丧葬店的钱不还，还吸收她灵力，这债得好好算算！
狐狸翻了个盒子，用抹布垫着手，捏了那只“咕呱”丢进盒子里。
黄鼠狼瘫在地上，气若游丝，“玉玲珑是什么啊？”
姜宁宁没说话，狐狸把盒子放好，拍拍小毛手，说：“就是一玉球。”
说完，狐狸一愣，转头看姜宁宁。
“当年那位公主殿下掉到井里的就是玉球，该不会是同一个吧？”
姜宁宁摇头，“那不能，我的玉玲珑反正从我出生就在我脖子上挂着了，我师父说，从娘胎里带出来的。”
姜宁宁将玉玲珑从衣领里拽出来。
滚圆一小颗，镂空雕刻着繁复的花纹，像是某种图腾，散发着淡淡一层柔光。
“哇~~~”
黄黄和大锤立刻发出没有见过世面的土狗惊叹。
惊叹完，黄黄淌落几滴哈喇子，“所以今天能点个塔吗？”
姜宁宁：……
这弯拐的生硬的。
不过黄黄和大锤和那傻叉搏斗的时候，的确受伤不小，姜宁宁画了个符纸，并着香塔一起给他们点了，当是疗伤。
食疗？
黄黄和大锤立刻饿虎扑食。
姜宁宁转头朝鬼曼看过去。
赵兵德抱着他的七十八代玄孙女，神色哀哀，“我家曼曼还有救吗？我怎么和她姐姐交待，这傻孩子昨天还说，等再投胎要天天给我烧别墅……”
没提一句伤心，却字字难过。
姜宁宁：……
“在我跟前还能让她有事？你带回去把她放别墅里养几天就好了，那别墅聚阴气，能滋养小鬼儿。”
送走赵兵德他们，简单收拾一下被傻叉打砸过的丧葬店，姜宁宁洗漱睡觉。
第二天一早。
精神抖擞开播。
“宝子们！直播讨债，准备好了吗！”
【主播你不讲武德，这才早上7点，不是中午十二点见吗！幸好我起得早。】
【早起的鸟儿有虫吃，废话少说，赶紧去砸！】
【和死人讨债，兄弟们，砸哪？砸坟吗！】
【这么一说，我更激动了，搞快点搞快点搞快点！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