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他么的让那些个畜生毁了!
张斌攥着拳,站在门口,一双眼睛红红的。
“姐。”
二十多年不见,他叫姐,叫的一点隔阂没有,一点陌生没有。
这是他的亲姐姐。
张悦回头。
张斌看着她,“姐再读一个夜大吧。”
张悦笑,“不读了,医院破格录取我做护士,已经很好了。”
“可你明明喜欢的是心内科。”张斌指了那半堵墙的书。
三分之二都是心内科。
古今中外。
不知道被翻过多少遍。
张悦看向那些书,那些承载着不光是知识,还有她不甘不屈的过往,释然一笑,“书不白读啊,要不是读了这些书,我怎么可能被医院破格录取,护士也是心内科的护士。”
张斌还想说什么,外面传来一声征询。
“是张悦家吗?”
院子里。
张大山正蹲在院里刮鱼鳞准备给孩子们炖红烧鱼。
听见动静抬头,一眼看到三五个男人进院。
穿的干干净净,一看就是城里人。
张大山有些懵,提着鱼起身,“你们是谁?”
张悦张斌也急匆匆从屋里出来。
走到门口,张悦步子一僵,扶着门框停在那里。
院子里。
一个年轻男人,三十多岁,穿着POLO衫卡其裤,朝张大山自我介绍,“老哥好,我们是宣城医科大的老师,我是招生处的,这几位都是我们心内科的教授,这位是我们校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