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己都死到临头了，还想拉个垫背的，你也不怕垫背的没拉成然后罪加一等，法盲！”
“哦，不对，怎么能叫您法盲呢，这是对您极大的不尊重，毕竟贵公司是有专业法务团队的。”
“所以——”
翻个白眼，姜宁宁转头朝着那墙又一拳砸过去。
随着墙皮脱落，里面的东西露出来。
【我就很好奇，为什么所有渣的罪证都藏在墙里！】
【管他藏在哪里，就问你爽不爽，爽就完事儿了！】
【是什么是什么是什么！】
“这是什么呀？董总？”姜宁宁将墙上零零碎碎没掉干净的墙皮扒拉掉，完完整整露出里面嵌着的东西，转头问董行知。
董行知原本狰狞凶悍的表情，一下僵硬凝固。
嘴皮都在抖。
姜宁宁压根也没等他回答。
一把将那东西扯出来。
【一本结婚证？】
【结婚证为什么藏在这里？】
【离大谱！上次宁宁砸出结婚证还是宁宁第一次砸墙，在刘涛家里！】
【是的，没错，然后刘涛就被抓了呢~】
【风里雨里，刘涛和赵大姐在牢里等你~】
姜宁宁将结婚证打开。
里面照片上的姑娘笑眼弯弯，一脸幸福，模样……和姜宁宁在白水村外面遇到的那个小姑娘有七八分相似。
新郎：董行知。
新娘：于曼。
姜宁宁将展开的结婚证对向直播间镜头。
坐在宣城某局对面403室的小姑娘，一下就哭出了声。
她一手抱着姐姐的遗像，一手抹掉眼底涌出来的泪，直接给姜宁宁弹一个连麦过去。
【？？？】
【这时候弹什么连麦？】
【赶紧砸！搞快点！别墨迹！】
在一众水疑惑催促间，姜宁宁接通连麦。
小窗口的视频里，一下出现一个哭的泣不成声的小姑娘，十七八岁，手里抱着遗像。
很快就有人发现，那遗像上的人，和结婚证上的人，是同一个人。
小姑娘狠狠咬着嘴唇，声音抖得不像话。
“这是我姐姐，去年年底，抑郁症治疗无效，自杀死了，我姐姐笔名，有晴天。”
“我不知道我姐姐结过婚，她从来没有告诉过我。”
“宣城报警的人是我，因为董行知说我姐姐有晴天和朵朵云是同一个人，他撒谎！”
“我求一个真相。”
小姑娘哭的语不成调，惹得直播间里一片水友心疼安慰并且掘坟董行知十八代祖宗来骂。
姜宁宁叹一口气，看向董行知。
“所以，董总有的说吗？”
“刚刚我验证过，朵朵云就是栀子花开红灿灿，人还活着，没死。”
“真正死了的是有晴天。”
姜宁宁拿起那本《风云国子监》，“这本书，到底谁写的？”
问题回到最初。
董行知后知后觉，他特娘的掉到了姜宁宁挖的坑里！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