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首的那个,脸上甚至还带着一道疤,朝着姜宁宁狞笑,拍拍身后的棺材,“臭biǎo • zǐ,你还敢出来!”
姜宁宁瞥一眼那棺材,看向他,“你叫我,我不出来,你不是火气更大?”
刀疤男:……
“滚你吗的,少来这一套,今儿你必须给我们一个说法!”
他一嗓子吼,他身后二十几个壮汉跟着怒吼,“给个说法!”
身上裸露的肌肉随着怒吼震颤。
手里提着锄头,拿着铁锹,提溜着炉钩子,各种趁手的家伙事儿都带来了,俨然要大干一场。
正闹。
村长带着十来个村民火急火燎的赶来。
“壮子,你这是干啥!你平时找我们的麻烦就算了,今儿怎么还要找人家这些人的麻烦!”
跑到前面,村长气急败坏,但又明显不太敢惹这些人,责备的语气里甚至带了些央求。
“走吧,你快走吧。”
被叫壮子的人,就是站在最前面,脸上带刀疤的。
他呸的朝村长啐了一口,“滚,这儿没有你这个老东西说话的余地,老子今儿是来给我爹讨个公道的。”
村长大概习惯了他这种蛮横的态度,“你爹不是早就死了,讨啥公道!”
壮子拍拍棺材板,“我爹是死了,但是我爹的坟前一阵刚刚迁过,就是这个贱人告诉我怎么迁的,结果迁完之后,我就每天做噩梦,我爹天天找我哭,说在底下过得不好,天天有人打他。”
说着。
壮子抬手怒指姜宁宁。
“老子和你无冤无仇,你个贱人竟然动手脚害我爹都死了还要受罪,今儿没个说法这事儿没完!”
村长看看壮子,又看看姜宁宁,一时间有点乱。
可能是畏惧壮子,最终选择朝姜宁宁问,“娃子,你给他爹迁坟了?”
结果姜宁宁答非所问,“大爷刚刚说,他平时总是找你们麻烦?”
壮子瞥一眼旁边跟拍的摄像机,一脸无所畏惧。
“别说那么难听,没有我们这些人帮忙,你们这帮老东西能活的那么好?你们生儿育女都生出一群白眼狼,养大了还不是都在外地不回家?留你们这群老东西在村里,要不是我们心善,谁管你们死活。”
村长让他这夹枪带棒的话威胁的动了动嘴角,没敢说什么。
只朝姜宁宁问:“娃子,你动他爹的坟没有?”
村长身后,站着刚刚遇到的那个孕妇,“爹,明显没动啊,明显是壮子讹人家的,早就和你说了,报警报警。”
村长叹一口气,无可奈何。
“报警又能如何,每次还不是调解一下就算完了,等警察一走,他们就会变本加厉!”
村长怄的脸色发绿。
壮子得意的笑,“我们又没犯法,警察还抓我们啊!咱干的是保护村民的好人好事。”
“你放屁!”
那孕妇一手撑着腰,一手指了壮子就怒斥。
“你每个月都上门收保护费,每家每户按人头每个月收一百块钱,你保护什么了?没钱给的就让你们毒打一顿,现在六子腿还瘸着呢,不光收保护费,你们还丧尽天良的卡村口的路!”
孕妇是村长的女儿,在城里住。
几次三番要把村长接到城里,村长都因为担心村子里其他的留守老人,没同意。
这次她又是来接村长的,正好遇上这事儿。
怒不可遏对着镜头就说:“政府扶持,让村里的村民都养芦花鸡,养好了,鸡蛋和鸡有商户一起收购,结果这帮畜生就卡住村口的路,拦了好几次来收鸡的商户,最后逼得大家只能低价把鸡和鸡蛋卖给他们。”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