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在前面的错月也听见了她的话,开口安慰道:“放心,我自己下来的时候都什么都没发生。”
走过放酒的隔间就是散发着寒意的冰室,拐过弯后再走十几步,就是那扇门。
一眼看过去,和上面那些房间的木门没有什么不同,上手接触后也是一样的触感。
只是几人都试着或推或拉拽,确实都纹丝不动。
倒像是和周围的墙融为一体了一样。
“看上去和其他的门毫无差别,上下都摸了个遍也没能找到什么机关之类的。”
错月眼含期待的看了过来:“怎么样?进度有了吗?知道怎么开了吗?”
舒梨的眼神恍惚了一下,缓缓摇了摇头。
折返上去的时候,舒梨有意减慢了脚步,和落后的错月走在了一起。
“你把这地下室都搜了一遍吗?”舒梨问:“冰室和酒室有进去看过吗?”
错月道:“怎么没看,每坛酒我都伸进去摸了。”
舒梨扬眉看他,错月嘿嘿了两声:“为了搜证,不丢人。”
“那就奇怪了。这么个旅店都翻了一遍,楼上都翻成那样了,怎么会找不到开门的办法呢?”
“或许是需要你这个主人割破手指,然后认血为主,开门欢迎你。”错月发散了思维。
舒梨:“……那我现在回去放点血?”
错月:“大可不必……”
几人都回到一楼时,看见几个端着托盘的人一边下楼,一边消失,视觉很受震撼。
不过,除了舒梨。
她摸了摸刚才就饿得发痛的肚子,扬了扬下巴:“走啊,吃饭去。”
在其他人震撼的目光下,舒梨只好把在后厨的对话跟他们复述。
坐定以后,花容用热茶水冲洗着餐具,仍不忘分析。
“根据后厨说的那些话,还有每家都没有厨房的事情,这一年多我们都是在这里蹭饭……”
“舒老板到底是为什么要这么做呢?”
“舒老板”嘴巴满满,匆忙之中抬头,摇头,支吾两声不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