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北寒目光冷沉如冰,直直看着她。
谢玉蕊本来还红着脸颊,十分娇羞,但很快就意识到气氛不对了,暗暗捏紧手帕,故作不解道:“王爷......怎么了?”
“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?”战北寒语气格外冷冽,直截了当地质问道。
“王爷,妾身......”谢玉蕊脸色一白。
“本王说过,你用不着这样自称!”战北寒不耐烦地打断。
谢玉蕊勉强一笑:“妾......我知道,王爷不愿委屈我......”
“不是委屈你,是你没有资格!”战北寒冷酷直言道:“你这个侧妃是怎么来的,需要本王提醒你吗?”
“......”
“当初寒寒年幼,养在宫中,不小心误吃了父皇的点心,结果点心有毒,寒寒年幼当场毒发,替父皇挡了一劫,险些濒死!你当时不过是太医院一名打杂的罪奴,主动献出了家传药方,救了寒寒一命。本王和父皇都记着你的功劳,也顾念你救了世子之情!”
话虽是这么说,战北寒的语气却格外冷淡,听不出一丝感情。
当了这么多年王府侧妃,手握实权,谢玉蕊已经很久没想起自己的出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