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锦州:“”
“当年我怀孕时,体内的毒素少说有七八种,多则十几二十种,什么类型的都有。有些毒性互相兼容,有些又互相冲突,我只来得及解除其中一部分,另外大部分都被我儿子吸收了。”
萧令月叹息道,“他出生之后,把我体内残余的毒素都带走了,却在他身上形成了胎毒,用尽各种办法也拔除不掉。”
人/体的孕育过程十分玄奥。
在北北还没出生时,胎毒就已经与他共生,与他的骨血交融在一起。
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。
想要彻底拔除,并且不伤害北北的身体根基,可谓是难上加难。
药锦州微怔了一下,迟疑道:“这个病例,我以前似乎接触过能让我先见一下贵公子?只是口头描述,我可能无法准确的判断病情。”
萧令月点点头:“当然可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