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难听一点,除了太子和战北寒这对皇家亲兄弟之外,就连朝中的几位支柱阁老,都不一定有资格知道他们的计划。
战北寒却这么轻飘飘的告诉了她......
他就不怕她万一泄露出去?
对她这么放心吗?
男人意味深长地看着她,却没说话。
萧令月斟酌着语气:“我以为,你对我是有戒心的?或者说一直没有真正放下过疑心,把这种事情告诉我,你是想试探?还是有别的意思?”
她不太确定。
因为她清楚得记得,从她第一天以“沈晚”的身份回京,男人对她的疑心便写在脸上。
他甚至从未掩饰过怀疑,也不屑去掩饰。
萧令月跟他过招了好几回,绞尽脑汁都没能让他放下戒备心,最后迫不得已承认了她不是真正的沈晚,只为了让他的眼睛不时时刻刻盯在她身上。
结果,毫无用处。
战北寒的疑心病,并不是无中生有的凭空揣测。
而是来自他的敏锐和对破绽的直觉性。
说白了。
他觉得有问题的,一般查到最后肯定都有问题,他从来不冤枉任何人,也从来不轻信任何人。
正因如此,萧令月才头疼了那么久,因为她深知战北寒这种人的不好对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