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一上车,车门就从外面锁死了,车厢里漆黑一片,连个窗户都没有。
两人心里一紧,伸手摸到马车壁,这才发现这车厢墙壁竟然是铁铸的,关上门简直就是个铁箱子,除了几个小孔透气之外,一丝光线也不透。
仲荣贵声音很低地道:“每次都是这样,正常。”
马车很快行驶起来。
车厢摇晃,伸手不见五指,连对面的脸都看不清。
萧令月摸索着拉住战北寒的手,在他手心里一笔一划写道:“应该是为了防止人记路,故意的。”
战北寒反手握住了她,在她手背上写了几笔:“见机行事。”
除此之外,两人再没有任何交流,只是黑暗中紧握的双手,谁都没有松开。
黑暗中不辩时间,也看不到外面的路,很容易让人产生错觉。
萧令月握着战北寒的手,指尖落在他的脉搏上,静静数着心跳。
男人呼吸平稳,心跳平缓有力,有种安抚人心的感觉。
数到两千多下时,马车猛地一晃,停下了。
车门终于打开,布衣男子冷冷道:“到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