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南燕苛刻的礼教约束下,如果没有人精心哄骗,绝对不会有女子敢在未出阁的情况下,与外人私通,甚至怀孕。
她只是一时犯傻,信错了人。
战北寒嗤笑:“既然受骗,就该及时止损,她却还自己送上门给人羞辱,怪得了谁?”
“你这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了。”
萧令月没好气地道,“你又不是女人,要知道有些错误,对于女人......尤其是对于南燕的女人来说,根本没有后悔和止损的机会,何况她还怀孕了。”
战北寒神色冷淡,显然不以为然,只是懒得跟她争辩。
“在南燕,女子闺中失身,轻则被送到尼姑庵落发出家,终身孤苦,重则直接被家族浸猪笼,以死保全家族名誉。”
萧令月冷冷道:“而她不但失身,还怀了孩子,情况只会更糟糕。
如果孩子的父亲愿意承认,她和腹中孩子还有一线生机,否则不管是被家里人发现,还是被扭送到官府,都一定会被浸猪笼活活溺死,没有半点机会!”
战北寒拧眉,“她不能打掉孩子或者逃跑吗?”
北秦可没有浸猪笼这种说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