瘦小男人见萧令月不理他,更加恼怒了,用各种难听肮脏的话骂骂咧咧半天,嘴皮子都说干了,也没见萧令月有任何反应。
瘦小男人:“......”这人耳聋了吧?
他心里憋屈得不行,又阴阳怪气地嘲讽了一番,萧令月还是没有反应。
瘦小男人觉得无趣,只能忿忿不平的爬回自己的稻草堆里,把稻草往身上扒拉扒拉,憋气的闭着眼睛睡觉。
夜色渐渐深沉。
天牢里逐渐安静下来,被关在各个牢房里百无聊赖的犯人,都已经进入了梦乡。
连巡夜的狱卒也偷懒了,墙上的火把渐渐烧完,光线越来越暗。
萧令月在昏暗中站起身,看了看周围的牢房,确定所有人都睡着之后,她走到牢门口,从衣袖内侧摸出一根银针,刺入了锁孔中。
两秒钟后,一声轻微的“咔哒”声响,牢门被打开。
萧令月无声无息地从牢里出来。
她没有往外走,也没有要越狱的意思,而是转身走到了沈玉婷的牢门前,用银针撬开锁。
沈玉婷已经蜷缩在稻草堆里睡着了。
因为脸上伤口溃烂,无时无刻不在疼痛,她睡得并不安稳。
脖颈处猛地刺痛了一下,沈玉婷瞬间痛醒过来,睁大眼睛,本能就要叫出声,忽然被人点中了颈部和肩头的穴位,她身体一僵,声音堵死在喉咙里,一丝一毫都发不出来。
沈玉婷惊恐得睁大眼睛,眼泪不自觉蓄满了眼眶。
“安静点,我不想在天牢里shā • rén。”
萧令月清冷的面容出现在她面前,双眸如玄冰一般,透着幽冷的寒意:“关于你前面说的话,我有点事情想问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