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北寒深深看着她:“你找借口,也该找个合理一点的。天一阁再神通广大,也不可能连十几年前公羊谦对赵永昌说了什么,都一清二楚。你把疑点放在本王面前,还要本王不许追问,难道是故意的?”
萧令月愣了一下,不禁好笑:“你就是想问这个?”
战北寒冷冷道:“你解释一下?”
“我对赵永昌说的那些话,除了他的个人经历是从天一阁知道的以外,其他大半都是推测出来的。”
萧令月狡黠地眨了一下眼睛,“换句话来说,我诈他的!”
诈他的?诈得这么准?
战北寒微挑的凤眸里,明明白白写着怀疑。
萧令月坐在他腿上,也没注意姿势不对,略带得意地解释道:“首先,赵永昌和公羊谦这两个人,我都比较了解,也知道他们的过去经历。
其次,我们在北秦的时候就推测过,走私铁矿应该与慕容晔有关,赵永昌既然牵扯其中,那他十有八/九也是慕容晔的人。
在这两点的基础上,你猜一猜。
慕容晔是什么时候收服他、把他安排到渭水城做城主的?”
这个猜测看似无迹可寻,让人一时摸不着头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