私铸铁器出现在淮城,淮城当地的官员本就有嫌疑在身,先斩后奏不一定能立功劳,万一要是做的不好,说不定还会被人怀疑是shā • rén灭口。
在这样的情况下,淮城的本地官还敢擅自行动,甚至大张旗鼓的封城搜查
难不成,是背后有靠山?不怕被皇帝秋后算账?
萧令月心里思绪飞转,忽然听到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喊声:
“官爷!官爷饶命啊我夫君是被冤枉的!”
她惊愕地循声望去,只见不远处的一间铺子里,一队驻军凶神恶煞地押着一个高壮的男子走出来。
男子身穿布衣,姿态狼狈,一侧手臂上挂着松松垮垮的带血纱布,似乎是受了伤,被两个驻军狠狠反扭着胳膊,从铺子里押解出来。
男子满脸惶恐,不停地喊冤,身后还追着一对年轻母子,女人哭得泪流满面,拼命拽着士兵的衣服,几乎要跪地哀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