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北寒狐疑道：“你怎么确定那小子没骗你？他说有情报你就信了？”
万一是骗人的呢？
“我当然没这么傻，虽然江珣拿不出什么证据，但是我也说不上来，可能就是一种直觉吧，我觉得他没有说话。”
萧令月伸手揉了揉额角，又道：“如果他真的想骗人，撒什么谎不好？偏偏要说颍川侯府，这在南燕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敢提的。”
“直觉？”
战北寒意味不明地冷哼，“本王看，你就是被那小子骗了吧？”
“我承认，我是有想赌一把的想法，反正天一阁有现成的假身份，我随便拿一个交易给江珣就行，也不是什么麻烦事，就算真被骗了，也影响不到我们。”
萧令月说得很直白，也很坦然，显然是有深思熟虑过。
她别有深意地道：“但如果江珣没说谎，他口中的情报是真的呢？”
战北寒微微一顿，没说话。
“一个比死士营还重要百倍的情报，我确实很好奇到底是什么，如果江珣没撒谎，也没夸大其词，这说不定就是我们来南燕的最大收获。”
萧令月勾起唇角，幽幽地道：
“反正是赌一把，也用不着我们付出什么，万一赌成功了，就是千百倍的收获，这难道不是很划算的交易吗？”
至少在她看来，赌输了不吃亏，赌赢了却能收获不菲。
傻子才不答应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