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生愚笨的人,如何都学不成的。便这样,你还指望他考科举?”
“你乱说什么,松儿怎么可能天生愚笨!”江映画插嘴道。
苏知微揉了揉额头,“二姑娘,我们夫妻说话,你能别插嘴吗?”
“你说的话,我不爱听,必须反驳一句!松儿不笨,一点都不笨!”
“不笨能学成这样?”
“那是……那是他没认真学!”
“我是觉得他亲生父母或者父母中的一方脑子笨,松儿才这样的。他许也努力过,但就是学不好,咱们总这样逼他,万一逼的他有个好歹,你不心疼啊?”苏知微对江墨砚道。
亲生父母中有一个可能脑子笨?
江墨砚不由看了江映画一眼,反正他是绝顶聪明的,不然也不会一举中第。
江映画憋屈的不行,可也只能憋屈着。
“那你说怎么办,逼又不能逼。”
“学文不成学武啊,咱北晋崇文尚武,三年一文试,五年一武试,而封侯拜将的多是有战功,这条路许更适合松儿。”
江墨砚听着这话,又看了一眼江松,他读书不成,爬树上墙确实有一手。
“不行不行,当了武官就要去打仗,很危险的。”江映画忙道。
“男儿家不出去历练,难不成要像女儿家一样在家绣花?”
“绝对不行!”
“二姑娘,松儿是我和夫君的孩子,你无权置喙吧?”
江映画噎了一下,只能急着去看江墨砚,而江墨砚已经被苏知微说动了。
“如此也是一条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