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姑娘!”
“全都送回去包括那什么解毒丸,我不需要!”苏知微深吸一口气,“我与他家已经无瓜葛,凭白拿人家的东西,不好!”
莲心是知道当年的事的,因此并不多劝,叫来院里的小厮,让他们原样送回去。
回到里屋,苏知微揉着自己额头,过去那些事,她不想想的,可一旦勾起来,却又压不下去。
那人喜欢穿白衣,坐在高马之上,头戴冠玉,面容俊朗,他歪头冲她一笑,一脸不正经,“微微,等我回去筹备婚礼,下月十五来扬州迎娶你。”
那时他们婚期已经定了,萧家几次派人催他回平度筹备婚礼,他都赖着不肯走。
“哪怕不能日日都见,可同在一座城,我也觉得安心。”
她其实很早就开始为婚礼做准备了,亲自绣了嫁衣,还挑选了自己喜欢嫁妆。
她娘几乎将大半家产都给她做嫁妆了,生怕她嫁进萧家那样的门户会被人看清,可萧定北不要,说他的媳妇他来养,断不能让娘家来养,还说以后他的都是她的。
为让她父母安心,他还跪下发誓今生只娶她苏知微一个,绝不纳妾,绝不碰其他女子。
而私下他还跟她说过,若今生不能娶到她,他活着的每一日都是煎熬。
这样浓烈的誓言,在他回去准备婚礼的半个月后,他抛下了她。
原该她恨他,可萧定北,萧家人却都认为是她的错。
往事不可提,提起图剩怨恨。
可她不想怨不想恨,只想离那个人离萧家人远远的,最好生生世世互不打扰。
夜里,苏知微刚要入睡,莲心和明镜一齐跑进屋里。
“姑娘,快起身穿好衣服,城中有叛军在作乱shā • rén,我们得马上转移到安全的地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