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死的?”云苡歌看向了梁千兰,她肯定知道些什么。
梁千兰不太想说,但奈何云苡歌一直盯着她看:“哎呀,你别这么看着我,毕竟是你庶妹,是你侯府的人,我说了,可不成了我挑拨侯府和昌国公府的关系?”
“罢了罢了,我就告诉你们吧,你们可别说是我说的!”
梁千兰勾了勾手指,二人低头往她身边凑了凑。
“听说,云姒雪身子坏了不能有孕了,还一直瞒着昌国公夫人,那昌国公夫人就指着她这个正室生出来一个嫡子呢!”
“昌国公夫人知道此事后,气的不行就打了云姒雪,她也是个不服输的有些傲气的,便出言疾风国公府那个傻子说他没种,昌国公夫人一气之下把她和她姨娘丢进了柴房,还默许家丁侍从们进去快活,二人被活活侮辱了三日后断气了。”
梁千兰说话口无遮拦,云苡舒听的脸都白了。豪门大宅院里头竟是这般不堪。
昌国公府也真是狠,算是棋逢对手了。
……
晚上,云苡歌她们从街上回来的时候,发现家中乱成了一团,一问才知道是苏氏正在生产,她赶紧让珠儿把东西放好,拉着云苡舒去了大哥的院子。
“少夫人,用力啊!”房中稳婆正在接生,两个稳婆急得浑身是汗。
苏氏的丫鬟握着她的手,苏氏吃痛,死死地攥着丫鬟的手,牙关紧咬,脸色发白,汗水将头发浸湿贴在脸上。
“少夫人,加把劲儿!看到孩子的头了,就快出来了!”夜空中,一声啼哭划破天际。
“啊!”苏氏惨叫一声,她从来没想过,生孩子竟然这么疼。
“哇,哇!”是婴儿洪亮而有节奏的啼哭声。
“生了,生了!是个哥儿!”接生婆子将孩子抱在怀里,她验了男女后,惊喜地喊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