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林氏拿过万瑶正在绣的帕子,忽而愣住了,看着那帕子说不出话来,这帕子上绣着一对并肩齐飞的大雁,这帕子妹妹送给哥哥,实在是……
她不禁想起二人在宫里发生过的事情,脑袋轰的一声响差点吐血,她将帕子握在了手里:“好了好了,这些手帕香囊的,让丫鬟们做就行了。”
万顺见母亲要把帕子拿走,连忙把帕子从小林氏手中抢了回来:“母亲,这是妹妹给我做的!”
小林氏的力气哪里有万顺的大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万顺把东西抢走:“唉……真是造孽啊!”
……
万顺大婚的三日后,便是万瑶和潘元奎大婚。
万瑶是被她亲生父亲万麟迷晕了送进喜轿的,等到万瑶醒来的时候,已经和潘元奎面对面地坐在了铺着大红鸳鸯床单的床上。
万瑶身上的衣服都被脱掉了,只剩下一个红色的肚兜,看着对面嘿嘿直乐,满脸满身都是口水的潘元奎。
她羞愧难当,怒不可遏,迅速下床抓起角落里的花瓶,举起花瓶用尽全身的力气砸在了潘元奎的脑袋上。
她嘲讽一笑,轻蔑地说道:“潘元奎你个傻子,就你这样的人还想像正常人一样娶妻生子,做梦吧!”
万瑶在家中蛮横霸道惯了,人人都让着她,她同父异母的万芊也是敢怒不敢言,偶尔用些小伎俩给她添堵,但也仅止于此。
万顺从来不跟她计较,小林氏又把她放在心尖上宠着,这让她养成了唯我独尊,脾气暴躁,她不开心谁也别想好过的性子。
说来也奇怪,潘元奎身形高大,力气极大,可面对穷凶极恶的万瑶,他倒是发怵了,哭唧唧的缩在墙角任由万瑶殴打。
“还有昌国公夫人那个老货,想让我和你洞房,我呸,你也配?!”
随后,她抓起地上的一个花瓶的碎片,毫不犹疑地抓住潘元奎,将他身上的那玩意儿割了下来。
潘元奎的头上和下半身顿时鲜血直流,疼的浑身直哆嗦,他的头脑渐渐清醒,起初是茫然无措,随后是愤怒狂躁,最后晕了过去。
门外守门的嬷嬷听到里面潘元奎的惨叫声大惊,推门进来一看,满地满床的鲜血,还有那长长的带着血的一截东西,吓得差点昏过去。
“快,快传府医!夫人,夫人,小公爷不好了!”
昌国公府顿时忙成了一团,接连跑过来帮忙的小丫鬟们吓晕过去好几个,还有几个哪里见过男人的那东西,扶着门框吐了起来。
昌国公府人跑过来一瞧,勃然大怒急火攻心,她指着万瑶颤抖着说道:“把这贱人给我拖出去,往死里打!”
夜深人静,昌国公府内,传来阵阵凄惨的嚎叫。
……
这件事很快就被传开了,潘元奎因祸得福,脑袋被砸了一下,竟是不傻了,头脑也变得正常了起来,能认识爹妈姨父姨母,能和众人正常交流,生活也能自理了,这可把昌国公夫人高兴坏了,可他没有了男人的那东西,便和太监无异,这辈子不可能有后了。
那天晚上,昌国公夫人就要把万瑶打死了,原本昏迷的潘元奎忽然醒来,要母亲留万瑶一命,本以为她死里逃生,没想到却是落入了更深的深渊。
潘元奎看着自己如今的模样,这一切都是拜万瑶所赐,他咽不下这口气,日日在夜里甩着鞭子鞭打万瑶,却又不将她打死,只挑着她身上伤口快好的地方再抽下去,日子一长,万瑶的身上已经没有了一块好皮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