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苡歌眼神往远处飘去,惊奇地发现不知何时,房顶上多了几个人,都闭着眼睛守在院子的周围,不让不相干的人靠近,而这树下还有四周,除了二人之外竟是空无一人。
他们是怎么做到的?
玄冥根本不给云苡歌走神的机会,他将她紧紧地压在自己的怀里,低着头放纵地毫不掩饰地不断地索取。
云苡歌被他吻的浑身发软,双眸迷离,她的双手搭在他的肩上,只能半靠半挂的承受着他的力量。
玄冥也知道二人是在院子里,周围空旷的很,他本想浅尝辄止,等到晚上夜深人静了再好好体会。可她的唇瓣又软,一旦沾上便会上瘾。
……
另一边被流放的白芷涵,日子过的就没这么潇洒滋润了。
押解犯人的差役苦着脸,不耐烦地推着他们往前走:“都走快点,天黑前赶不到,老子抽死你们!”
白芷涵穿着破旧的灰色布衫,头发散乱不堪,满身的尘土,脸色发白,嘴唇干裂脑袋发晕,在这烈日炎炎下,他们已经走了大半日,连口水都没有。
太阳炙烤着大地,也榨干了他们体内的水分,不断有人晕倒,差役便将那些晕倒了的人的双手捆在一起用马拖着,全然不顾那犯人已经被地面上的滚烫的沙石磨的血肉模糊。
他们的任务是将犯人如数押送到宁古塔,至于人是死是活,他们并不在乎。
“头儿,要么休息休息,喝口水吧!”差役用袖子抹了一把额头的汗,呲着牙叉着腰问道。
“行,原地休息,这他娘的后羿射日怎么不把这个太阳也射下来,太他娘的热了!”差役的头头不耐烦地挥挥手,示意众人原地休息。
他们这些差役最讨厌夏天和冬天押送犯人,若是春秋天气还好一些,路上还能舒坦舒坦。夏天能把人热死,冬天能把人冻死。
这差事太苦,尤其是这些犯了重罪的,家里也没人会来捞,他们是半点油水都捞不到,到了荒蛮之地,一个不小心便会丢掉性命。
“他娘的,这狗日的太阳,老子要找个阴凉处快活快活!好好爽一把!”差役头子急需发泄体内的愤怒情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