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上,大皇子毕竟还年幼,皇上不要生气了,保重龙体呀……”
衡月也感觉自己该说些什么,便是不为良妃,也为在上官征心中留个好形象。
她轻轻拍着上官征的后背为他顺气,“皇上为大皇子选的师父都是极好的,相信有他们的教导,大皇子定会成长很快的。”
良妃一时不知道该如何看衡月,毕竟她仿佛是在为自己和大皇子说好话,但仿佛又不是……
上官征冷哼一声,看向良妃:“还不走?”
良妃只得赶紧起来,又拉起浑身哆嗦的上官元,行礼后才要告退。
上官征又道:“朕会与教习说,惩罚时间加倍,你不许再护着他!”
良妃忍不住哽咽了一声,却不敢再反驳,只能应了声是。
大皇子却是连哭都不敢哭出声了,默默流着泪拉着良妃的衣角,同手同脚的往外走。
待那一行人离开,上官征才又重重哼了一声,伸手想摸茶,却摸到个空。
这人生起气来也不讲理,回头便训斥衡月道:“你便是这般伺候朕的?还得问你要茶喝才能有口水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