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你要我与皇上说,将靖王的一个太监调进内宫来,放在你的身边?”
衡月笑了起来。
她是真没想到,祝薰烟是这般可笑的人。
这些话,她是怎么有脸说出来的?
原本衡月都已经不打算管她了,但?她竟会有这样的要求?
看衡月也没暴怒,却只是笑着摇头,祝薰烟还以为有机会了:“姐姐若将云琅哥哥调到我身边,那我以后就可以天天老实的待在宫里,保证哪里也不去。”
“你爱去不去。”衡月彻底服气了,“你愿意去哪里去哪里,有本事你直接找皇上、找靖王许愿。”
“姐姐!”祝薰烟瞪大眼睛,又皱起眉来,“姐姐不愿便直说算了,我也只是听说有这愿望之事,来寻姐姐说一说的。”
她撇过眼睛,哼哼唧唧道:“原也没指望姐姐一下就能答应,只是盼着姐姐斟酌一二——”
“不会斟酌,你走吧。”衡月直接下了逐客令,“无事也不要来寻我了。”
“姐姐这是想把我关起来啊!”祝薰烟也来了脾气,“不许我去见人也就算了,连来寻姐姐都不行!坐牢也总得有个罪名,哪儿有姐姐这般的!”
她说着,还越发委屈,“我还专门给小外甥带了绣好的肚兜,本也就是与姐姐说说,姐姐嗔怪我一二句也就算了,怎如此绝情!”
说着,祝薰烟抛下一个盒子,扭头就跑了去。
她一边抹泪一边离开,这件事也很快便传到皇后耳朵中。
皇后轻啧一声,觉得这祝薰烟实在不中用,而衡月又真的心太硬。
此时,衡月坐在殿中,犹豫许久,才伸手打开那盒子。
皇后说的如何珍贵的短云锦出现在其中,又被人故意浆洗过多次,那布料微微皱褶,却看起来更舒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