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征站在一旁,原想抱起衡月的,在看到那点血迹后也不敢碰她了。
这会儿,太医被文忠急急忙忙带了过来,抛下看起来非常凄惨的贤妃和昏倒的赵嫔不管,先被拉来衡月这里。
皇后竟也一脸着急的站在一旁,连声催促,喊太医看看月婕妤的胎相如何了。
“这,这……月婕妤这是腹部受到重创,这,这……”
太医连连擦汗,在帝后的盯视下不敢直言,只“这”个没完。
衡月看他拿开把脉的手,才忍着钝痛,用手背捂住嘴唇。
像是想哭泣怕被人发现,其实她用牙齿轻轻咬着小指上的红痣,正悄悄喝着灵泉。
而不过两句话的功夫,太医便在帝后的逼问下,不得不道出难听的真话。
“月婕妤这一胎,只怕要保不住了……”
“这一下撞击太重,又、又正冲着肚子去的……”
“之后只能好好卧床静养,但、但依微臣的推断,只怕就算皇嗣出生,也、也……”
到最后,太医也实在说不下去了。
再说的话,就像是诅咒一般了。
上官征脸色难看的很,而皇后的脸色,比他的也不遑多让。
满室的人大气不敢喘一声,衡月放下手背,哭着喊了一声“皇上”,才让这殿中空气重新流通起来。
“没事,别怕。”上官征揽住她的肩膀,再看向太医的眼神像是利箭一般,“去开药!若月婕妤这一胎保不住,你的脑袋也不必要了!”
那太医吓的一哆嗦,马上应道:“是,是,微臣这便去开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