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滚!”衡月气疯了!
真是无妄之灾!
上官澈有病吗,好好的画她的画像做什么!
如今还被旁人拿到!
被人知道她的画像出现在外男府中,甚至是更隐秘的地方,只要稍稍一想,衡月便觉得头皮发麻!
上官澈被她的反应气笑:“喂,好歹从前也算一起看过昙花的朋友,不必这般绝情吧!”
“我与从前不同。”衡月忍着气,努力和他解释道,“我如今有了三个孩子,若我出事,他们要如何?”
上官澈顿了一下,再看衡月时候,却多了些欣慰似的神色。
他说:“你放心,我有办法。”
此时衡月还不知道他说的办法是什么办法,说放心自然也不会放心。
她只觉得头疼非常,简直恨不得再重生一次,这次绝对绝对不要再认识上官澈!
结果当天下午,衡月便听说上官澈向皇上求娶安阳郡主为妻,皇上欣然应允,亲自卜算为两人选了吉日。
听到这个消息,衡月才明白上官澈说的“办法”是什么办法。
他拖到这个年岁不肯成亲,与衡月之前还有那么一出,若画像之事被人发现,那衡月就算勉强逃过这一劫,也要被上官征怀疑,上官澈对她依旧有心。
就算衡月毫无回应,但对于一个男人来说,自己的女人被人觊觎,总归不是好的感觉。
如今,上官澈却用实际行动告诉上官征,他与衡月那一段已经过去了。
他不再惦记,甚至还找了新人——听说他是与上官征说,他与安阳郡主“两情相悦”,所以特来求亲。
如此算来,上官澈和衡月,几乎已经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了。
这般,就算那画像被人呈到上官征面前,那也不过是三年前稚嫩的衡月,上官澈大可说自己早就丢弃,不知被人从哪里捡到。
而与衡月,更无关系。
便是真的追不回那画像,如此这般,影响也可降到最低。
坐在寝殿的床上,衡月心中滋味复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