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车稍微停了一下,衡月下去后车夫才继续走开。
她的车辆就紧跟在上官征的辇车后面,虽然外表看起来并不如何华丽,内里却是极为宽敞舒适,衡月带着三个孩子住起来都毫无压力。
快走几步,追上帝王辇车,绿柳先跳上去,又扶了衡月。
文忠正等在外面,见到衡月便笑的如同一朵花一样:“月主子来了,皇上请您过来瞧瞧,他画了个花瓶,看好不好看。”
这信息透露的可太及时了。
衡月感激的看了他一眼,掀帘子进了车里。
上官征果然正在奋笔疾书,听到声音也未抬头,只道:“来。”
衡月便走过去,坐在他身边看向桌上铺着的宣纸。
——文忠还是说的简单了,这哪里是一个花瓶,这是一堆啊。
“朕今日看古书有感,这些花瓶,都曾是先祖提起过的形状,你看看哪个更喜欢,朕让人去烧制出来。”上官征说道。
衡月笑着歪头,轻轻靠在他肩膀上:“臣妾瞧着全都好呢,实在选不出来。”
上官征笑起来:“真是,不知何时开始,你这嘴是越发甜了。”
“臣妾说的实话而已……”衡月小心翼翼的试探着,“咱们什么时候能回京啊?”
“怎么,这才刚走便想回去啊?”上官征笑问。
衡月叹道:“蓼蓼自己在家,臣妾实在担心。”
“无妨,朕已经让人去告知皇后,蓼蓼若出事,朕定要去问问她是如何看管的后宫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