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上,他的离开,让她火热的身体骤然冷却一分,她凭着坚强的意志力,找回仅剩的一丝理智。
她模糊的视线瞥向床头,伸手从床头摸索到一串钥匙,感觉尖尖的,凉凉的。
她下手极狠,愣是用钥匙尖头在手臂上划开一道血口。
疼痛,鲜血,终于让她清醒一些。
她拉高被子,盖住狼狈的自己,一手攥紧被子,一手撑住额头,依旧挡不住一阵阵眩晕的感觉。
但总算,身体强烈的莫名的渴求冷却几分。
左辰夜打完电话,回眸一眼瞥见她竟然自残,硬生生将手臂割开一道血口。
他怒吼一声,额头青筋暴露,“乔然,你疯了!”
他一步跨上前来,抢过她手里的钥匙,“砰”一声,用力甩得远远的。
血,蜿蜒淌下来,点点滴到床上,仿佛在洁白雪域中盛开了朵朵红梅,美的凄艳。
该死的,他低咒。
迅速拿来家中的医疗箱,他取出碘伏,棉签,纱布,止血剂,赶紧给她手臂止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