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然在房间里坐着，兀自发了会儿呆，抬头见顾轻彦还没走。
她缓缓抬眸，“对不起，我想一个人静一静。麻烦你可以离开了。”
顾轻彦薄唇轻抿，喉结上下滚动着，他想说的话，终究没有说出口。
他犹豫着，要不要告诉乔然，两年前自己双腿摔断，其实并不是乔然的责任，而是……
乔然背负这份愧疚和责任，默默为他付出了两年。
而他也是，最近才知道事情的真相。
此刻，他犹豫了，退缩了。
如果告诉她真相，她会更加无牵无挂，他担心，她不会再接受他。
他内心纠结很久，才开口，“好。我先回去，你好好休息。”
他俯身，拿起她的手机，输入自己的电话号码，并且拨通了自己的手机。
“这是我现在的手机号。有任何事，一定要给我打电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