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拿出手机，拨通许安宁的电话。
“总裁，您这么早。”许安宁恭敬地接电话。
“让你查的事情，都有结果了？”左辰夜不耐地催促。
“总裁，我查到了，本来想等您起床后，向您汇报，没想到您起得真早。”许安宁叙述道，“是这样的，我一开始没有查到。后来我通过非常规手段，利用特殊渠道，查到了卓乐近几天账户变动的全部流向。发现他在昨天下午，向房产中介支付了一笔租金，租下了一套公寓。然后，我找到了这家房产中介，打听到了地址。”
“嗯。在哪里？”左辰夜问道。
“总裁，很巧，整栋公寓都是属于您名下的资产。”许安宁说道，“总裁您可能不记得了，几年前，我们曾经跟一家京城地产商合作，建造了欧陆风情小镇，他们将一栋公寓抵给我们，偿还欠款。”
“我有印象，你是说蓝海公寓？”左辰夜讶异地问道。虽然左家在京城的地产，多得数不清，他根本记不住哪些是，哪些不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