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,这里是……”乔然支支吾吾问,“昨晚发生了什么?”
“VIP留观室。怎么,发生什么,你忘了?”他戏谑地望着她。这个女人,又想假装醉酒失忆?还要此地无银三百两。
“哦,留观室啊。我挂水了,就这样。”她不自然地咳了两声,想要起床。
“呵呵。乔然。”他按住她的肩膀,“我真不知道,原来你怕打针。”
他心里琢磨,幸亏上次给她打镇定剂,是在她睡着的时候。原来她竟然怕打针。
“怎么可能?”乔然声音猛地提高,脸红了,“小孩子才怕打针。”
“哦。”他撑着下巴,好笑地看着她,“医生说你可能会发展成重症肺炎,我觉得稳妥起见,应该挂三天水才行。”
“啊。”乔然一把推开他坐起来,“不用吧。烧差不多退了,后面吃药就行。我要出院,再说了,安安还在家里。我不放心。”
左辰夜斜眼睨着她,嘴硬,还说不怕打针?
他也不再拆穿她,将她抱至怀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