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话还没说完，已经被顾轻彦打断。
“那又怎样？”他的声音冰冷，没有温度。
“那又怎样？”乔然重复了一遍，声音饱含痛心，那又怎样？所以，他全都不在乎了？
“轻彦，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？”她质问，迎上他的目光。
直直望入他的眼底。
她了解他，如果他在说谎，他不敢看她的眼睛。
可是此刻，他没有躲避，眼眸无波无澜。
“乔然，即便走错的路，我也不会回头了。你走吧。这是最后一次，以后不要再来。”
他转身，冷冷下逐客令。
乔然呼吸渐渐急促，不可置信的看着他。
明明知道错了，他还要继续错下去？
一错再错？
她已经看不懂他了。
心里，疼痛的感觉，堵住了呼吸，渐渐喘不上气。
最后，她从齿缝里迸出，“我还会再来的。轻彦，我不相信你会变成这样。”
说罢，她转身匆匆离开。
顾轻彦在她走后，一步追出房间，心里极度不舍，却停在门口，没有跟上她的脚步。
他看着她远去的背影，眼眶微微湿润。
心里默念，“乔然，我犯下的错误，我会想尽一切办法弥补，我会假意站在于承先那边，默默帮助你，你不要怪我……”